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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分享另一个她 潘美辰叫人太沉重
2003/06/22
何雪玲报道
潘美辰留下一句使我回味无穷的话:“佛说,知他的人不说,说他的人不知”。
然后,转头问我:“你明白吗?”
背脊发冷,冷汗直流。她重复多次的问:“你明白吗?”,也试过重整句子再问:“你知道吗?”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懂,只是她的道行太深,眼光太高,企图太大,针对我的所言所指,只爱眉头一皱,老僧入定,忧虑回应:“是吧!”或者举起右手像把利刀反问回我:“你认为呢?”
我被安排在最后才访她,她已经是开口成金———“知他的人不说,说他的人不知”———我俩相对眼,偏偏还是无法“知他就不说”然后回来自己写篇访问稿。
或许,道行太浅。
回应有点困难
7天之内,潘美辰的大马唱片公关善意回应:“潘美辰表示,记者的问题不集中,她回应时有点困难。”我只想回说,我努力打开每扇门,偏偏不是潘美辰要的那扇门;打开这扇,嫌人了解不深入;打开那扇,说神圣不可触及,试着再开另一扇,又嫌不是今天的主题,拼了命再开另一扇,又认为这不好谈,开了几十扇,都不是她愿说的,谈话是两个人的事,是互动不是被动,话题开不成,累极了。
唱片公关又再善意回应:“潘美辰认为心灵学与心理学是相同的,从这里了解,或许你懂得不多,所以不愿深谈,她希望日后你了解多一些才一起讨论,不然,记者写出来就有出入,读者会以为潘美辰略懂一些就扮得很懂。”
佩服,我只问了两道题,她就知道我懂太少。
问题一:“心灵学的人相信前世是吗?”
问题二:“为何会想研究心灵学?”
我到底了解多或少,不是用看,是用听和说,是深入了解,未跨进话题,她即刻表示主题不是这个,令人无所适从!
4.30PM,最后第2个记者以后就是我。潘美辰说:“等等,我要坐到那儿去。”她从单人沙发移到双人座位。
变得亲切了
我问:“8年前曾与你接触的记者,表示当时的你相当酷,可是这次的你,从歌友会到电台的访谈,发现你变亲切了。”
“是吗?或许心态不同了吧!现在我一半在幕后,一半在幕前,对于幕前,也就没有太多的特意,或许你下一次再见到我,我又不同,我或许是个比较酷的人吧。”
“酷?”潘美辰指自己的个性的“酷”,是指些什么?
“酷?你认为吗?”她反问回我?我受访了?于是,我答:“或许是指将东西做对了,问心无愧吧!”
“……是呀!我的意思就是这样。不过,有时要看访问的内容,假如内容严肃,我就严肃,而且……你说我几年没来了?”
“8年。”
“哪……你都答8年了,时间太远,什么可能性都会发生,人生是一直变化着的,有时会随着人和物的不同而改变,总之不要刻意,要自然,说此时,就此时,你明白吗?”
怔了一下,我立刻点头回应,表示明白,她满意了一阵。之后,我开始被潘美辰访问了,她老爱回问一句:“你明白吗?你知道吗?”这情况,之前的记者已经提醒过,让我不要太过惊讶,但我依然纳闷的问她:“你是害怕我们(大马记者)听不懂你说的话。”
她看我一眼:“不是,口头禅来的。”
后来消息透露,潘美辰的确曾害怕她说的话会让大马记者听不懂。其实,许多不太了解大马中文水平的台湾人,都有类似心态,所以会因为体贴才多问几句,正常的,我们都会明白及感谢她的体贴。
只是,大家做记者这么多年、访问过无数的国际巨星,首次遇到,难免适应不良,或者是因为潘美辰的高造诣及高敏感度所导致的吧!
知他的人不说 说他的人不知
之后,气氛僵僵的。
她无心,我无力。工作………继续把两人的关系持续着,还有身旁的善良公关,偶尔把局面化开。之后,两人对于心灵学所持的态度的不同,终于陷入僵局。
“心灵学……这是一个我非常在意的事情,我不会随便回答的。”
记者:“那么……你相信前世吗?”
“我想,有去探讨或者讨论吧!研究……我不是专家。”
专心研究心灵学
阅读潘美辰消失5年后重回乐坛的介绍,特别说明,她专心研究心灵学、面相学及宗教,记者于是特别想了解她研究心灵学以后取得的心得、她的改变,以便与读者分享另一面的潘美辰。
她说:“因为,我今天的主题不是这个。”
我是记者,试图把话题转一转。
“可以说,你为何会喜爱研究?”
她说:“从小就喜欢研究这类事,对这东西很好奇。”
继续说多一些……无意之中,眼神透露出一份期待,但她惜话如金。
我不愿放弃努力,她显得有些懊恼。
“心灵学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我去研究,不一定要让人了解,就像我打球,这是我的爱好,我又不是专家,说出来,未必了解,这不是一、两个字可以说的。”
她再次强调,心灵学是神圣的事,对于我的再三尝试,她不明白,最后送我一句话:“佛说,知他的人不说,说他的人不知,你明白吗?”
是的,我都明白此话,接着,我也回应她一句:“很多东西或许是人为的神圣化,一样被捧得太高,最后只会让人对这好的东西产生怀疑,而这一切都是人为造成的。”
她望着我,“亲切”的再笑一笑。我的汗还在流。
被人拒于千里外
访问难以继续,随口就一问,希望正中潘美辰下怀。
记者:“下一张专辑几时推出。”这或许是这次她要谈的主题吧!
她说:“出专辑的意义不大,也不是重要的,我曾经尝试过很骄傲的事,除非有突破,不然也不想再做其他的。”
记者:“1998年以后,你到处漂泊,踏遍意大利、印尼、澳洲等地演出,当初选择这般生活的意义,我感觉是很孤独的。”
她声音拉高回应:“我很惊愕,你怎么会这样想法?”
她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强调是为何选择漂泊,一种自我放逐吗?
她笑了,这一笑让人很不舒服,轻佻带过:“可以賺錢,有一群人和我一同去的,被人呵护,还可以享受生活,像出外搭车的乐趣。”
总觉得,问什么,都被人拒于千里,干脆问一道“大众化问题”,5年以后再出道,有何感想?问题抛出以后,愧得抬不起头,出奇的是,她倒是乐意回应,或许她今天的主题就是专辑、唱歌,其余的,免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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