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出发了,我们一行二十人左右,三三两两浩浩荡荡朝丰乐宫方向进发。丰乐宫离宾馆不远,步行将近二十分钟吧。每个人的手里几乎都没闲着,有的拿着准备送给潘美的礼物,有的背着相机、摄像机,扛着三角架,有的拎着各种“道具”(为潘美加油助威用),真是装备齐全啊!走在苏州傍晚的街道上,不知不觉下起雨来,苏州的雨是可爱的,雨下起来的一瞬没有人惊讶喊叫,也没有人急走狂奔,甚至听不见哗哗地雨声,人们好像也习惯了它的到来,路上八九成的行人都没有打伞,一如既往地走在雨中,因为这里的雨是细细地、打在身上轻轻地柔柔地轻柔得都快让你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天上没有那震耳欲聋的雷声,也没有划破夜空的闪电,地上也没有讨厌的积水,为什么苏州的雨都是这般的温柔和调皮,让我觉得这雨好像没有下,收起雨伞又好像在下。在丝丝细雨中,我听网友讲述了一个她和潘美邂逅的故事。 老关是个香港人,感觉上比我大几岁吧,去年11月她去广东旅行,在一家音像店里,店员向她强力推荐潘美的新专辑<<最冷的夏天>>。她当时并不知潘美辰是何人,她的朋友只是知道潘美辰多年前唱过一首<我想有个家>,店员热情地向她介绍说这张专辑非常好听她买了一定会喜欢,还把新专辑拆开来当场放给她听,但是店隔壁的音响很吵她什么也听不清。店员说她买回去如果不喜欢没关系可以再拿回来换。我听得傻了,这个店员是谁啊?该不是yueyu吧?呵呵开玩笑啦:)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店员呢!一定也是个铁杆潘迷!太感动了,就冲老关,潘美这新专辑也没白出啊。老关只是招架不住店员的热情不好意思不买,心想一张CD反正也没多少钱买就买吧,不好听就扔在家里算了。结果。。。不听不要紧,这一听可就彻底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怎么每首歌都这么好听呢?没有一首歌不叫人喜欢的!从此迷上潘美。开始上网,查资料,开始搜集有关潘美的一切,在这么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竟然几乎把她从出道到现在所有的专辑所有的资料都搜罗全了,太有本事了,专辑也买了、博客也看了、情书也写了、今儿演唱会也来了、礼物也带了,真是突飞猛进啊,人家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就做了我十多年做的事,好多专辑我还没有呢。又一个Judith!听她说得我也特别兴奋,觉得怎么还没迈开腿呢,这丰乐宫就到了啊!问我怎么来的我都不知道,让我再原路走回去我也走不回去了,一点也不认识。不管是因为什么,热爱音乐也好,为了生活也好,潘美还在唱,真的是大家的福气,不然像老关这样迟到这么多年的歌迷怎么还能有幸亲眼目睹她在舞台上的风采呢!也能让“你要爱你自己”这种从未见过潘美的歌迷羡慕不已吧!所以,潘美是最棒的!所以,我不去计较这舞台是否够大够好,不去计较她演唱风格的改变,我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进入丰乐宫,我们的位子在舞台的左侧第三四排,但谁也不会去计较这个位子是好是坏,因为当今晚真正的主角出现的时候,谁的屁股也不会坐在位子上了,我们都会站在舞台的正前方与她同疯同乐。 大概是九点钟吧,晚会开始了,前面是其他人的节目,杂七杂八,潘美是当晚的主角,最后一个出场,我对其他人的节目没有丝毫兴趣而且音箱还吵得要命震耳欲聋,你在里面就算喊破嗓子和别人说话,看起来也永远只是嘴在动。于是我和同伴又出来了,坐在路旁车站的亭子里看斜风细雨。不知不觉都九点多了,这一天过得好充实啊!透过路灯可以看见雨还在下,细细地,斜斜地,悄无声息地拥抱着大地。十点钟,我们进去又随大家一起出来了,眼镜蛇说愿意和潘美合影的可以一起去她下塌的会议中心找她。但不保证她能同意。其实对合影签名一类我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热衷了,记得去年3月29日<北京女孩>第一次和潘美合完影,因为照片在sea的相机里,我是日日盼夜夜盼啊,今天问蜗牛明天问sea又怕人家烦我又忍不住要问,这个sea倒是不着急,足足让我等了有一两个星期呢!真是煎熬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小说里总是说初恋是最难忘的了,和潘美的第一次见面感觉真的非常美好非常奇妙,我真怕自己有一天会淡忘那一次的感觉。我甚至贪心地想记住和她见面几分钟里的每一个瞬间,可是人往往就是容易淡忘过去,谁也阻止不了岁月的侵袭。当然以后的每一次见面也都有每一次不同的精彩与留恋。今天我也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只是并不单纯地为了合影,我想多看几眼潘美,台下的她,应该更好看。走出丰乐宫,为了这个未知的愿望,大家急匆匆地向会议中心方向赶,会议中心和丰乐宫属于一个建筑群,但也要走上一阵子。眼镜蛇他们几个要等人和我们分开了。走着走着,大家才发现,我们都是跟着一个穿旗袍的人在走,此人很神秘,反正我们都不认识她,她的打扮看起来和我们这帮人也不太一样,有点像运动会颁奖时走在前面的礼仪小姐,此时她就引领着我们不知走向何方。她是内部人吗?也是潘迷吗?看上去她也很兴奋并且好像很有把握潘美会同意见她。但是到了会议中心,大堂经理说这里有好几个门通向丰乐宫,不知道潘美会从哪个门出来,我们该在哪里等她呢?此时有点混乱,大家又着急又无奈,有的在勘查地形,有的在交头接耳,有的怕等不到潘美又错过了演出又开始往丰乐宫赶。不过大家还都是比较镇定的,潘迷的素质都是比较高的,多少也是受了潘美的影响吧,反正那天包括演出基本上都表现得很适度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不知道在这里停留了十多分钟还是多久,好像是“礼仪小姐”接到了那边的消息,于是一个手势大家又开始跟着她从另一条路向丰乐宫方向赶,脚下急心里更急,我只知道那边有情况了当时都不知道是去哪,是演出开始了还是干什么,反正就是一个劲地走。后来在一个大门口看见保安,他一看见我们就知道是来找潘美的,说潘美辰还没出来呢,指了指旁边的楼。我当时心想,哇!这苏州的保安这么好啊,一般不都不告诉吗?于是我们一群人又急匆匆进了楼先下地下再坐电梯上六层。到六层出了电梯,“礼仪小姐”边走边对着电话里说,电话里非让左拐,我们这根本没有左拐的路只能右拐,到底他们说的是不是这个楼啊?就在大家都觉得不靠谱的时候,忽然有人说“看见他们了”,咳,这个楼是环形的一圈,左拐右拐都是一样,从楼道的窗户能看过去。大家兴奋地往前跑,终于拐到该拐到的楼道里,呵,这里堆满了人,其中有三四个扛着重重的摄像机,是苏州电视台等媒体的记者,看见我们忙过来采访。大家守候的房间里应该就是潘美喽。 除了我们,好像还有一些苏州的歌迷,我们就在电梯门口的厅里等着,过了一会有个人出来说,一会潘美就会出来和大家合影。这下更有了盼头,我觉得等了好久,眼睛蛇让大家快点排好位置待会潘美一出来好拍照。大概十点四十分,潘美终于出来了,听到有人说“出来了”大家都准备拿家伙拍,我远远地听到潘美说“你们全都来了!?”虽然她的声音语气变化不大,但是我能听出她见到我们是非常开心的还有小小的惊喜。然后看到她在许多人的簇拥下从楼道走进厅里来,虽然穿的是一身黑,楼道里灯光也很暗,但明星就是明星,她会让你眼前唰地一亮,然后吸引周围所有的眼球,那天潘美很漂亮,果然比舞台上还要光彩夺目。和每次一样,只要潘美一出现,大家就乱作一团,刚排好的队形完全变了,我也只好从右边跑到左边,因为那里已经没有了我的位置。因为个子高每次都得站在最后一排也不好意思往前挤,可是我比前两排的人也高不出一个头每次都使劲地把身子往上拔,怕看不见我的脸。其实看不见也无所谓啦,看见潘美就好,她走过来时我还说了句“潘美你好!”呵呵估计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拍完照潘美就进了电梯,等大家目送潘美走了以后,大家又开始往丰乐宫赶,这一晚上就像赶集一样,一直在赶,就听见大家一边走一边跑一边说“快快快,快快快”,真是有意思。就怕潘美到了我们还没到,不能在台下迎接她的出场。经过这痛跑,还好潘美还没出场,我又坐回了舞台侧面的位子上,大家各拿家伙已经蓄事待发了。 此时台上表演的是个男扮女装,好像在唱戏,我觉得他马上就要唱完了,抓起相机和一个可以摇的“手”,向舞台正前冲去,因为第一排和舞台只隔一个人的位置,而且我站在那后面肯定就看不见了,我不敢站起来,蹲在地上猫在那里等着。舞台正前方是一个台阶可以通到台下,台阶很窄最多可以三个人并排,台阶也不高,三四层。我就猫在台阶的右侧,当我好不容易盼着他唱完了谁知道他还要再唱一首<梅花三弄>,我忍!我这个人最不能蹲了,蹲得头晕眼花腿酸死了。我正在那难受得动来动去一抬眼看见了夕君,她在台阶的左侧和我对称的地方猫着呢。再往后看台阶最下面那阶背向舞台坐着的不是晓梦吗,这边是老关,还在摆弄她的三角架,最可气的就是“我曾”,竟然舒舒服服地坐在第二排正中的椅子上大模大样的看节目,命怎么那么好啊!<梅花三弄>总算唱完走了又上来一帮小孩演“杂技”!我像突然泄了气的皮球,不行了,我再也蹲不住了,我爬到台阶最下面一层坐那了累死我了。不过,看着大家都在这里埋伏着,真的好想笑。终于听到主持人喊出了她的名字,终于响起那熟悉的旋律<<拒绝融化的冰>>。可舞台上不见她的踪影。忘了是我曾还是晓梦说的,每次潘美唱歌都不知道她会从哪出来哈哈,知道我们心急还吊我们的胃口。我也忘了她最后是从哪走出来的了,反正她一出来大家就开始激动,叫的喊的,拍手的,举牌子的,然后就往前挤快赶上北京高峰时的地铁了,大家都举着相机手机一个劲的拍,我发现我拍的前几张照片都有点模糊,肯定是激动的,都拿不稳相机,瞎按瞎拍。还说什么这一次要坐在台下静静地听潘美唱歌,这好像永远不可能,现在我总算明白了这个道理。我觉得听她唱歌怎么也得来三遍才会有点印象,第一遍下来基本上跟没来一样,只知道跟那瞎叫唤瞎激动,出去以后一交流连她今天唱了几首歌都唱了什么歌都不记得,真的对于她唱得怎么样都已经没有什么感受了。而且现场就是那么乱糟糟的气氛根本不会平下心来去认真的听,虽然我会和她一起唱但我唱完也不知道自己唱的什么。如果有第二遍,就应该好好的摄像拍照,摄像是不应该分心的,也不该跟着喊,这样才能摄好,但是如果认真摄像总会牺牲许多看潘美表演的机会和现场的参与,不能两只手举起来和她一起舞动,不能看着她大声地喊她的名字,每次都是难以取舍。如果有第三遍,才可能坐下来静静地听她唱什么吧。 潘美共唱了六首歌,<拒绝融化的冰>、<不懂爱的人>、<Bad boy>、<我想有个家>、<挪威的森林>、<我曾用心爱着你>。其中前两首是合在一起唱的,每首只唱一段。(其实这六首里最值得听的也就是这两首了,还一首只唱一段,再加上第一个唱,我根本没集中精力听,我等于什么也没听到,真是白来了。)唱前两首时相对比较安静,之后跟着歌曲节奏的加快,气氛越来越热烈,她让大家伸出手,和她一起拍手,潘美挺逗的,指着不动的人说,“这些人是假人吗?”“不是假人啊?我还以为是道具呢,怎么不动?”反正她挺能说,我猜想是看到了我们,她心情就特别地好也特别活跃,(我就喜欢自作多情)她还说了很多话,在唱<Bad boy>时,来了点个性的舞动,活力四射。她“事”还挺多,让把什么灯关掉说她不需要,说跳什么舞才要。又说不要打干冰,说一打干冰她就不会唱歌了,白茫茫一片大家就看不到她了,还说“我天生丽质不需要这些。”挺逗,我觉得她也很喜欢北京,她说了一句“用北京话说就是很牛的人”。我超喜欢这句,感觉她离我们越来越近。记得看她早期在台湾做节目时主持人总是引导她说大陆脏乱差,她当时说“我真的一点也不觉得。”我就是喜欢她这个性格。对了,一度保安在前面气氛有点紧张,她还帮着维持了一下。对她来说这种场面是见怪不怪了。那晚她穿的衣服很漂亮,黑色的衬衫,中袖,灰色的领带,衣服前面满是亮片,在我前面闪啊闪啊闪。。。就是裤子肥了点(大家一致的看法)。她那天右手带了一个手链,两只手都带了戒指,是那种银色的金属的大个的戒指,也是闪啊闪的很酷也很亮。然后她让大家和她一起唱<我想有个家>,她把话筒对着台下时,我听到了全场的合声(应该不只我们几个人),感觉大家好像都会唱。接下来应该也算是个重头戏了,潘美对着大家说“穿我衣服的人,敢不敢上来?”明摆着让我们上去,因为有几个歌迷穿了用心的T恤,大家都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先是胆大的上去了,后来胆小的也跟着上去了,人还挺多,我记得的有晓梦、“礼仪小姐”、金牛座、眼镜蛇、和子、一世、护辰、老关、夕君。。。应该还有不少,不好意思我记性也不太好,然后潘美居然要当场让大家报名字当场记,我真是服了她了跑这来练习,估计台下人看见都直纳闷,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歌星和观众互动吧,她还大声说“我记不住罚他们跳舞和我没关系。”真有她的,“礼仪小姐”姓梁,潘美知道人家口齿不清还故意逗她说“你会不会说‘牛奶’”总之潘美high,大家也跟着一起high。最后四个叫不上名字的人被罚留在上面伴舞,潘美唱<挪威的森林>,我现在终于明白潘美为什么要选这首歌了,现场再次掀起高潮。可是,新专辑里的歌也可以唱一首啊,每次想到这些都感到很难过,还有那个潘协庆,为什么给别人写的歌都挺好听,给自己妹妹写的歌都不好听呢?唉!最后,当<我曾用心爱着你>的音乐响起,我就感到无限的伤感,这是我最不愿意听到的旋律,因为它就跟<友谊地久天长>一样。虽然说了这么多,可是当时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仿佛一瞬间的事,一下就结束了。我们四人在回宾馆的路上边走边说,最后坐在了十字路口的马路边上,晓梦是最兴奋的,潘美好像当时对她说了一句“我记得你晓梦”,不知道她那天晚上睡着了没有,梦没梦到潘美。我却觉得一切都太快了,还是不过瘾,一点也不过瘾!我要听她唱歌,唱她自己的歌,哪怕一句话也不用说,从头唱到尾。。。
潘美就在这个走廊里的某个房间里 这就是我们等候潘美的地方
趁潘美还没来,快,先排好队形,先来试拍一张
潘美来了,乱作一团,队形全变了
快点,再来一张,能看见我吗呵呵。。
深情演唱 个性的舞动
你会唱吗?和我一起唱,好吗?
其他照片详见<潘美写真>“2007年7月13日与潘美相聚苏州丰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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