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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
罗大佑是一本精装的《资治通鉴》。
他沉重地述说过往,并以此反映沸腾的时代。他的宗旨不是让人知道历史,而是要人们借鉴痛心疾首的过往,让现实、未来变得更美好。
可惜他能起的也只是一本书的作用:读过的人读懂了,空有一腔书生的热切;该读的人却不一定有兴趣打开它。
罗大佑不是不需要爱情。渗透在字里行间的渴求深邃宽广、缠绵入骨。因为在某些时候,真正的爱也是一种理想。
黄舒骏是从吐丝的蚕化成的飞蛾。
年少的岁月里,他把自己的睿智、敏感、清醒、脆弱、对轮回的感悟、对世界的体会等一切都拼尽,总算吐成了莹亮的丝。那小小的茧是造物的奇迹之一。后来,他破茧而出,寻找更好的生命状态。一次次艰苦的蜕变,可结果却是一只灰扑扑毫不起眼的飞蛾。
他没有放弃,依然有扑火的热情──不管结果如何。
这样的生命任何时候都值得尊敬。
齐秦是一匹皮毛油光闪亮的军用狼犬。
未曾被驯服时,他的身影矫健、寂寞而优雅的穿越美丽的草原。那时,他喜欢在月圆的忧郁午夜里踽踽独行在都市丛林中,对一切情感报以凄厉长啸。
后来他的狂野渐渐变成了温暖,孤寂渐渐变成了守候。于是我们恍然明白:他用利齿守候的不是草原,而是一个关于家园的梦;他长啸的不仅仅是流浪的辛酸,更有对爱的呼唤。与忠诚。
陈升是一根音阶简单、本质苍凉的口琴。
他的苍凉旷远里有男人肆无忌惮的渴望:要你爱我。
当然可以为你低回为你悲哀为你心碎,也可以忍受你的离去,只要你觉得必要。但听到我凄切的低吟的时候,你一定要回头,一定要心动。
如风的苍茫里,是无尽的痴狂。
即使吹奏渴求的爱乐曲只占口琴生命的一小部分,但是必不可少的。
周华健是一棵阳光下摇曳、跳舞的杨树。
他的灿烂他的开朗都是本能的东西,所以不需要任何个性、前卫的包装。
你可以喜欢松树或竹子,但永远不能抹煞杨树的生命力。
王杰是一片南极洲的雪原。
他是被阳光、人群遗弃的亘古荒原。别的地方太拥挤后,他的优点被发现──寂静、荒凉,用被放逐的姿态等待。于是,探险队、摄像机、各种人群和欢呼纷至沓来。他渐渐解冻。
有了生机的荒原肯定不会比花园美丽,满足了好奇心的人们失望了,又纷纷离去。
留下一片不再白茫茫一片但依然寂静的、零星长了草的废园。
童安格是一杯清香的绿茶。
清香醇雅、回味无穷。他可以陪伴你淡淡阳光的午后,也可一起度过寂寂无眠的长夜。唯一的遗憾是冲的次数多了,味道会变得比较淡。
张信哲是一瓶摩丝。
他散发着淡淡而独特的芳香,整理着容易在风中飞扬的思绪。有了他的帮助,感受多了模拟的凄凉,你一定会对感情的伤害比较有承受力。
郑智化是一朵美丽的昙花。
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会凋落的,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不顾一切的绽放,把花香吐尽。带来馥郁的芬芳和灿烂的诡异,还有幻灭的人生体验。
精华都已掏尽后,残枝败叶和关于辉煌的回忆都在凋落时骄傲的说:这世界我曾经来过。
高明骏是一个热带丛林。
他有与众不同的风貌:林木蔽日、杂草纵横中有热带的神秘。连爱情都像疯长的绿叶,无拘无束。后来有人发现热带雨林适合种咖啡,开了推土机来,改造成整整齐齐的咖啡园。
这是这个物化而商业的世界上天天发生着的悲剧。
刘文正是一本干干净净的琼瑶小说。
他的歌中有70年代少女们所有的梦想:浪漫、多情、温柔。他长得非常符合那个年代的审美口味:高大、英俊、斯文。那是一个时代的记忆。
赵传是硬石餐厅里做装饰用的吉他。
吉他有时候带来的不完全是摇滚,还可能是曾经摇滚的回忆。赵传不再用他那精彩的好声音唱理想中的歌,而是把自己变成一个挂在墙上的标签。
心甘情愿。
伍思凯是一封老朋友寄来的信。
朋友还是老的好,不会给你打击和麻烦,只带来淡淡的喜悦和惆怅,可以一起回头找找生命中的欢乐与感动。
当初相识相知的心灵碰撞和风风雨雨已经过去,关于他的记忆,味道蛮不错。
庾澄庆是一根摇滚、怀旧和玩闹编成的麻花辫子。
不要考虑有多少深刻、不要寻找他的来龙去脉,只要你在音乐中找到一点惊喜、一点欢乐,就已经达到全部目的。
邰正霄是一瓣少女日记里被压扁了的玫瑰碎屑。
他代表的是最真最纯最多最滥的风花雪月,是没有惊喜没有反感,保证清凉爽口保证老少皆宜的浪漫。
张雨生是一片大海边的沙滩。
海一样明朗。永远冲洗自己,让音乐和生活都越来越好。直到海啸来临,把一切毁于一旦。
愿他安睡。
林强是一个犟头倔脑的木墩。
同样来自山林的同伴们在电锯下呻吟着变成了家具、地板、窗框、门板……只有他愉快的走进城市,在各种打击中满不在乎地保留了原来的样子:一个圆圆的木墩。
对实际的城市人没什么用。
回不了山林的他,让人看见了山林的野性。
任贤齐是一个呼啦圈。
一夜之间像中了魔法一样流行开,人手一个,老少皆宜。他的声音在每个人嘴边脑海盘旋,心太软,心太软。终有一天,呼啦圈会被挂在墙上落满灰尘,只有杂技团的人还需要。可,那会是哪一天?
张宇是一瓶咳嗽糖浆。
以为他是咖啡,期待他有沉郁的芬芳和纯净的苦涩。可是却发现味道是怪异的、夹杂着丝丝草药味的甜。
他能治卡拉OK里滥情的毛病──你听,会像他一样的!你还敢唱?
巫启贤是一听露露。
一点点杏仁味道的苦是他的特色,不过保证可口。
邓丽君是一本从头浪漫到尾的琼瑶小说。
邓丽君属于更纯情更浪漫更不食人间烟火的上一个时代——那时候的人可为爱生为爱死、可以不考虑离家出走时有没有钱住旅馆、可以对牢一套唐诗宋词哀哀泣血、可以为了感情为了感觉不惜一切。
她的人她的歌是多情柔情痴情到了滥情的甜美玩意儿,用黄舒骏的话就是“心里想的只有爱你爱你爱你爱你,也不管家里米缸有没有米。”
但真正的女人就应该是甜润的爱情动物。因此,邓丽君总是令人念念不忘。我们已经失去了产生她的时代——如今人人面对的一切都酸苦掺半、滋味难辨。
齐豫是一树冰雪中的腊梅。
飞雪时,天地间一片茫茫的白,傲立的她也是一身的素淡,一幅绝不以众人眼光为意的姿态。懂得她好处的人知道用心去等,等到夜静无人时——满树幽香、满地横斜。不美丽的女人用高洁的韵味飘然来去荒原,美丽清雅到了极致的声音如云破月来的一缕清辉。
她是高不可攀的、也是温暖包容的。当春天来临,满园花枝招展时她又恢复毫不起眼的样子,快乐地“绿叶成荫子满枝”,完成花朵一生的使命。
她无憾。
蔡琴是一朵卷上沙滩有浪花。
天是蓝的,海也是蓝的。但天空明净,海却深不可测。
蔡琴不是海,她没有海的深沉多变,只能算是一朵不小心被卷起来摔向礁石的碎浪:郁郁的风、隐隐的痛,还保留了深深的液体形态,但已失去了沉着的蓝色。剩下的是飞溅那一霎的优美姿势,是被击碎了的珠圆玉润的苍白,是来自海底但尽量轻描淡写的苦涩咸味。像水波,浸过来、浸过来。突然低眉回首,渗出寂寂午后的萧索寒意。
无论什么颜色的包装都洗不去、遮不住这份苦涩 。
潘越云是一座银色月光下的玫瑰森林。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纯粹的女人、如果说芬芳蕴藉的森林里能开出银色的玫瑰,那当然是阿潘。她永远是幽怨的、迷离的、温柔的、伤感的。说不尽的忧伤感情中有诉不完的小女子的等待和徘徊。
她不是美丽的,却充满了女人朦胧的韵味。
黄莺莺是一袭飘拂着的金丝绒窗帘。
一幢豪华的别墅的雕花栏杆围护着的落地长窗上,悬着黄莺莺。窗内是温暖炉火映照中的天伦之乐,窗外是蓝天白云是整个世界的诱惑。作为女人、妻子和母亲,她渴望归去;作为一个天生的歌者,她的心又在呼唤着外面世界的自由。
所以她只能做窗帘了:呵护着一室的温馨,眼望着大千世界。
苏芮是一块火山熔岩化成的石头。
在一身黑衣的时候、在激情地唱着《搭错车》的时候、以一个漆黑的身影向平淡的小女人味挑战的时候,苏芮是一团火山熔岩。《内心交战》、《沉默的母亲》等经典之作里凝聚着她最璀璨的光芒。
后来,她人炙热渐渐冷却,热情激情渐渐消失,她变成了一块丑陋粗黑的石头,只有地质学家能考证出来当初的气势和模样。再后来,石头是会风化、解体的。
陈淑桦是一缕商业街冬日午后的阳光。
陈淑桦的世界总是符合大众口味和期待,总是带给人们意料中的温暖和缠绵。另外?……就没有了。
曾淑勤是一个散发着橘子香味的佛手。
佛手是一种美丽的天然果实,金黄色、香味清寒微苦。也许可以做药,但很少人真的拿她来做药,只是闻一闻味道而已。等看厌了、枯萎了,也就是丢弃之时。尽管疗效还是一样。
辛晓琪是一套高级名牌店货架上的时装。
兴奋地追逐着每一季的流行。也许会有减价、落灰的时候。但……谁管它呢?
张清芳是一片剃须刀。
她声音响起的时候一定能割断某些人脆弱的神经。
范晓萱是一颗眨着眼的小星星。
外表天真可爱,也许她是反射某恒星光芒的、也许她比太阳还要炽热——但人们看不见。
潘美辰是一树细碎的浅紫苦楝花。
在盛夏焚身的烈日里幽幽地开出清浅的苦涩香味。痛苦是常态,而快乐,是奢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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